飞檐廊下

不明白为啥要在这个时候开始写文,大概是因为爱

【荣霖】【民国现代】这一生 3

土匪混蛋霸道大少爷 VS 软弱温柔受气小戏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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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

许一霖学戏学的还是真好,虽然是半路下海,唱念做打都像回事。京津两地三四个名师来回教着,都觉得他不上台是糟践了。有好事的找上荣石,知道小许是荣大少的人儿,未必肯放他出来抛头露面。

“搭个班儿唱两出看看。荣先生,咱们热河‘新舞台’剧院您可是大股东,也得支持咱们自己演艺业呀!”戏班班主托着剧院经理一起来的,正赶上荣石办公室里有几个朋友,大家伙起哄架秧子,“此时正是东北易帜,全国统一的当口。热河也正要热闹一番。荣会长,咱们正好借此机会一炮打响!”

这两月关外闹“易帜”,热河也热闹,大小的宴会酒会饭局牌局一大堆,荣大少爷简直应酬不过来。虽然嘴里日日骂许一霖上不得台盘儿,还是偶尔带着他出去转转。这些场面谁带正经的太太?都带不正经的。所有带着情儿的人里头,数荣大少爷最不正经。

许一霖习惯了,人家顶多私下里嘀咕几句,没人敢当面说出啥来。

 

“大少爷,关外易帜是怎么个意思呀?”晚上依旧给大少爷洗脚。荣石现在得意了,来了小公馆就得烫脚,成了规矩了。

荣石歪在沙发里,把果盘里的果子往嘴里塞,“易帜就是换旗子,就是天下一统。”

“换了旗子就能一统?”许一霖疑惑。

戏文里天下一统可麻烦呢。先得前朝无道祸国殃民,然后十八路诸侯战火纷纷,接着出一位英雄平定天下,最后驾坐在金銮殿分封诸公——这叫个天下一统。咋换个旗子就算改朝换代?哪一出戏都没这么唱过。

“哼!”大少爷吐出果核,冷笑着:“能不能一统谁知道!糊弄自己玩儿呗!”

“哦。”许一霖不傻,这一统不一统的虽然不懂,可大少爷近来心事重重他是一清二楚,赶紧擦了脚把拖鞋给穿上,让大少爷上楼躺着。

等到夜深人静,许一霖好容易把人摩挲顺溜儿,又剪了支雪茄点好塞嘴里,端着烟缸子伺候的舒舒服服,这才贴着身子依偎着,悄悄说:“明儿让我唱大轴儿,还是有点怕。”

荣大少爷现在只要是弄得舒坦,也就会说两句人话。

“怕什么?我没工夫,叫耿宇带着人都去给你压场子,就跟家里唱一样。”

“万一座儿不好呢?”

“不可能。三天的票让剧院经理盯着,我看谁敢不去!”

    “我唱的到底好不好啊?心里没底。”

“我说好就是好!他娘的都能给我唱硬了,能不好么!”

得,不禁夸,不是人的话又出来了。

“哎,大少爷说什么呢。”许一霖红了脸,轻轻推搡一把,不好意思再说了。

 

庆祝东北易帜全国统一,热河新舞台京剧新秀许一霖献唱:

《状元媒》《红鬃烈马》《白蛇传》

 

广告招牌打的特别大,剧场外头路边就百十个花篮,里面满坑满谷座无虚席,台下鲜花花篮都堆满了,这架势也太招摇了。

许一霖扮了戏从上场门挑缝儿偷看,不禁脸红耳热。

这场面还不都是他们家大少爷撑的?大少爷端着,自己不出面,可往下还是安排的妥妥当当。

三天戏唱的顺利,全热河没人不知道许一霖的了。半路下海的武行弱着些,可唱功好、身段好、扮相好,大伙儿也就喜欢。

这天开庆功宴,已经说定往后每周两场,就在新舞台聚班子驻演。

许一霖穿着崭新的黑缎长袍罩着彩绣团龙对襟褂子,端酒杯上台答谢祝酒。

台子上铺着红地毯,竖着扩音机,都是洋派的玩意儿:

“各位热河的三老四少:为庆祝东北易帜国家统一,微末技艺勉强献丑,全仗各位前辈扶持,一霖在此谢过了!“

正说着词儿,大厅里玻璃门左右一分,有人高声道:“荣会长到——“

众人都端着酒杯站起来,鼓掌的鼓掌,问好的问好,闹闹哄哄。荣大少爷形象确实好,抬手含笑压着众人喧闹,人五人六的。

 “一霖得荣先生关照,才有今日能登台的技艺,多谢荣先生栽培。“许一霖略有些脸红,微微低着头,还是把手里酒喝了。

小东西也不是那么杵窝子嘛!你看看,这套话说的多圆融,多熨帖,让人挑不出错来。哪就和平日床上似的,动不动淌眼抹泪吸溜鼻涕,红着脸往自己怀里钻?简直不是同一个人儿了。

“大少爷,给您敬酒。“许一霖单独端红酒给荣石,抿着嘴笑。

“唱了三天都没来看,生气不?“荣石撇着嘴问。

真是的,那壶不开提哪壶!

“大少爷有正经大事,哪能用这些小玩意牵扯。一霖不敢生气。“说着说着,又低了头,眨着眼睛,耳垂儿红了。

“来,带我看看后台啥样!“大少爷拉着手就往后头走。

别拉扯,前头还这么多客人呢,怎么也得再招呼两句。

大少爷管你那个?拉到后台扮戏的屋里就把门一关。

“别,让人看见不好。“许一霖被抵在妆台上,两手遮着领口,不敢推不敢搡,半推半就的嗫嚅:“等回了家,再好好伺候您。”

“你现在是角儿了,我得伺候你!”荣大少又开始犯浑,恶狠狠的咬着牙,跟个流氓一样,“快脱!别等我动手,撕破了衣裳你出不去门儿,一会儿别哭!”

许一霖现在就想哭,这土匪脾气什么时候能好?要是让人知道了,自己刚唱红就在后头干这事儿,以后怎么做人呢?

有什么办法,跟了个活土匪,这不是命苦么?

许一霖犹豫半天,嘟着嘴含羞带愧的,自己解开盘扣,褂子长衫脱了,贴身的汗巾子也解开了。不顺着点能行?让他动了手,新衣裳他才不管呢,上手就撕。

“大少爷,这儿不好,您快着点吧。”

都把人逼成什么样了,你还要怎么着?

快着点?哎呦!大少爷听不得“快”这个字儿!这不是快的事儿!你要快呀?大少爷偏磨你。偏要慢慢的品,细细的尝,碎碎的咬,没完没了的折磨你,他不要你半条命啊,是肯定不松手的。

许一霖万般挣扎,下头还是脱的一丝儿没剩。身子靠着妆台镜子,台子窄,屁股刚搭边儿上,两条长腿没地方搁,大少爷抗肩上,手里托着。

香油儿四处汪着,顺着许一霖大腿往下滴答,玫瑰味儿的,香极了。

“大少爷,别这样,求您了……”小许老板一身白皙皮肉都瘫在这儿任人摆布,台上的机灵干练全顺着风吹跑了,净剩下些上不得台面儿的轻细话音儿。

“长得好,唱的好,如今人见人爱的。我怎么放心?”荣土匪又不说人话了,“唱三天还不够,还要见天儿唱去!全热河男女老幼都看着你,我心里怎么这么别扭?嗯?”

“我的爷……一霖知道错了……以后不唱了……”

“不唱你干嘛去?接着唱去!”

“爷……慢点……哎呦……轻着点……啊……”

“人见人爱的,还不是得伺候我?想不想我?三天没摸着,想不想?”

“想……”

荣石越干越起劲儿,抱着许一霖按台子上,卡着脖子对着镜子,“长着这么一张祸国殃民的脸!这要是个娘儿们,就是红颜祸水!”

“大少爷,我不……”许一霖又开始哭哭啼啼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按着干,羞臊的哆嗦成一团。

“你啥你?!简直就是祸害!勾引的我不干人事儿!”

你不干人事儿是人家勾引的?这混蛋玩意儿,别找辙了行么?

“我没勾引大少爷呀……”许一霖呜呜的哭。那可不是,小人儿是被你强占的,怎么还倒打一耙呢?

“都是你的人了,可没勾引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
哎?这叫什么话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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